一只小小的鸟
碧绿的小鸟
清脆的声音
明捷的速度
地狱飞往天堂的鸟

歇息在柳树上的鸟
荡漾着六月地火的鸟
沉默在大海的鸟
不言不语的鸟
哭哭啼啼的鸟

艾蒿燃烧过五月的清晨
架起火炉上的铁锅沸腾远古的思想
汹涌澎湃的江水浪花是飞翔的鸟
死去的诗人酝酿出多少精典的歌谣
天堂的翠鸟等待在粽叶失恋的夜晚

死在心里的鸟
赤裸裸滴埋葬在故乡的山坡
春天的中午我坐在杏花的门口
碧绿的院落老屋檐怀揣童年的记忆
寻觅虫子的鸟不是天堂翠鸟失散多年的兄弟

天堂的花园四季姹紫嫣红
游览花园的人群接连不断
不拿生命购买门票的人群是无法看到花园的花朵
看守花园的鸟不是仙鹤

天堂的街灯悬挂在旋转的经幡顶
寒冷的风把灯笼吹的或明或暗
可怕的暴风骤雨来临
天堂一定有新的居民出现在寒冷的街道

我沿着第六街道行走
走向镜中开阔地
花花绿绿的纸钱飘飘洒洒飞舞在我的面前
童男玉女攥紧拳头表情十分难看

路旁的野菊花企图混进天堂的花园
出殡队伍里唢呐的哭声震天
扶着铜马车的小鬼打起引路的公鸡的注意
阴阳先生的法铃摇响吓跑了前来看热闹的冤死鬼

天堂的花园四季姹紫嫣红
游览花园的人群接连不断
不拿生命购买门票的人群是无法看到花园的花朵
看守花园的鸟不是仙鹤

天堂的街灯悬挂在旋转的经幡顶
寒冷的风把灯笼吹的或明或暗
可怕的暴风骤雨来临
天堂一定有新的居民出现在寒冷的街道

我沿着第六街道行走
走向镜中开阔地
花花绿绿的纸钱飘飘洒洒飞舞在我的面前
童男玉女攥紧拳头表情十分难看

路旁的野菊花企图混进天堂的花园
出殡队伍里唢呐的哭声震天
扶着铜马车的小鬼打起引路的公鸡的注意
阴阳先生的法铃摇响吓跑了前来看热闹的冤死鬼

天堂的花园四季姹紫嫣红
游览花园的人群接连不断
不拿生命购买门票的人群是无法看到花园的花朵
看守花园的鸟不是仙鹤

天堂的街灯悬挂在旋转的经幡顶
寒冷的风把灯笼吹的或明或暗
可怕的暴风骤雨来临
天堂一定有新的居民出现在寒冷的街道

我沿着第六街道行走
走向镜中开阔地
花花绿绿的纸钱飘飘洒洒飞舞在我的面前
童男玉女攥紧拳头表情十分难看

路旁的野菊花企图混进天堂的花园
出殡队伍里唢呐的哭声震天
扶着铜马车的小鬼打起引路的公鸡的注意
阴阳先生的法铃摇响吓跑了前来看热闹的冤死鬼

山坡上的枫叶
在枝头鼓掌欢呼
那颗火热的太阳不见了
白云露出裹肚的灰兜兜
阴沉沉的空气手指可以攥出水滴

锋芒的刀刃割断
堆积在老屋檐下的时光
湿漉漉的山路上留下
南下大雁扭扭歪歪的脚印
清淡的炊烟盘旋在苍老的经幡之巅

我把头伸出城市的窗外
五彩缤纷的花伞在宽敞的水泥地上流动
长安街一块古老的青砖
密密麻麻记录着我宋代父亲的一生
大街小巷梧桐树一片坠落的叶子
扎痛一缕通往冬日的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