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苹果
是从月光里走出的
夜晚的树
被风吵醒叶片
使劲地对着星星抛媚眼
它们可爱的样子
如同画册里的精灵
它们翘着嘴唇
贪婪的咀嚼着夜色
它们裹紧芬芳
在我路过的地方
没有嗅到花朵的清香
这些青苹果树
原本是我家乡苹果树的姐妹
多年前出嫁到远方
富贵的生活让它们衣食无忧
不像家乡的苹果树缺衣少食
奢侈的阳光让它们或多或少有些忧伤
这些忧伤不亚于家乡苹果树的忧伤
家乡的苹果树和家乡的人一样
默默地生长
悄悄地死去
这些青苹果生的轰轰烈烈
死的惊天动地

他平静地睡在地板上
一言不发
任凭亲人们的哭泣    呼喊
他一动不动

他闭紧眼睛
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他装模作样的功夫让亲人痛苦    流泪
他不关心

他活着不爱花
死后却要把自己围在花丛中
他不嗅花的芬芳    不看花的颜色
他表里不一

他的睡姿让我沮丧
他无情的面孔让我惧怕
当我看他最后一眼    他仿佛告诉我躺着的不是他是我
他幸灾乐祸

阳光跳出地平线
雪花煽动着洁白的羽翼
歇息在树枝上的雪花
凝视着远方的航行
料峭的寒风阻止降落的跑道

雪花飞翔的路线
被一层层薄雾笼罩
整个村庄穿上银装素娆的棉袄
老屋顶站立的烟囱突然冒出的浓烟
呛的麻雀在这个冬日患上哮喘

严冬一天天拉远阳光与雪花的距离
寂寞的村庄无事可干
暖呼呼的炕头被一坛分娩的高粱
围得严严实实
小脚的母亲踩碎碾道雪花的肋骨

从森林根须逡巡的阳光
误入一片枯叶设计的陷阱
飞翔的雪花一刻都没有停止
胡须花白的雪人
被一群顽皮的孩童一串响炮炸掉一对迎春的虎牙

阳光跳出地平线
雪花煽动着洁白的羽翼
歇息在树枝上的雪花
凝视着远方的航行
料峭的寒风阻止降落的跑道

雪花飞翔的路线
被一层层薄雾笼罩
整个村庄穿上银装素娆的棉袄
老屋顶站立的烟囱突然冒出的浓烟
呛的麻雀在这个冬日患上哮喘

严冬一天天拉远阳光与雪花的距离
寂寞的村庄无事可干
暖呼呼的炕头被一坛分娩的高粱
围得严严实实
小脚的母亲踩碎碾道雪花的肋骨

从森林根须逡巡的阳光
误入一片枯叶设计的陷阱
飞翔的雪花一刻都没有停止
胡须花白的雪人
被一群顽皮的孩童一串响炮炸掉一对迎春的虎牙

我嘲笑
他人
我不是人
是脱离他们的人

他嘲笑
我
他们不是人
不是我这样的人

我的嘲笑
没有发酵
他们的嘲笑
低级趣味

我嘲笑
他
我不疯癫
他嘲笑
我
他一定疯疯癫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