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冬天的葬礼
我开始患上哮喘
一缕腐烂的空气
卡在喉咙
这个冬日我受尽煎熬

枯叶妆扮的灵堂
菊花是唯一的哭泣者
躺在灵柩里的兄弟
闭口不言
这个冬日我受尽寂寞

经幡摇曳白云走后的蓝天
空旷的田野鸟鸣回荡在积雪封锁的河面
玩冰的孩子红彤彤的脸颊
光彩照人
这个冬日我受尽非礼

故乡苍老的失去模样
冬天把葬礼选择在村口打麦子的场地
送行的队伍里年龄最大的八十一岁
最少的八十岁
这个冬日我受尽疼痛

参加完冬天的葬礼
我开始患上哮喘
一缕腐烂的空气
卡在喉咙
这个冬日我受尽煎熬

枯叶妆扮的灵堂
菊花是唯一的哭泣者
躺在灵柩里的兄弟
闭口不言
这个冬日我受尽寂寞

经幡摇曳白云走后的蓝天
空旷的田野鸟鸣回荡在积雪封锁的河面
玩冰的孩子红彤彤的脸颊
光彩照人
这个冬日我受尽非礼

故乡苍老的失去模样
冬天把葬礼选择在村口打麦子的场地
送行的队伍里年龄最大的八十一岁
最少的八十岁
这个冬日我受尽疼痛

水晶体的身子
裸露了美人一片森林

蚂蚁半透明的眼睛
望穿时光翩翩起舞的裙裾

一只黑色的球
在顽童的铁环上滚来滚去

生活一匹母马
走过草原枯萎的草垛

一缕炊烟
掉进日子深深的峡谷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拥挤的踩碎了别人的影子
痛苦的扭曲的影子
爆裂的血管流淌的不是血液
是今天与昨天偷情后的孽债
一群流浪的乞丐
面对一座城市的高楼
泪流满面的诉说
这是我们祖先创造的丰碑

繁华的城市
川流不息的大街小巷
玲琅满目的商品
花枝招展的女人
西装革履的男人
都不是城市的土著公民
我们的父亲背着一块厚重的石头
把乡村的泥泞埋葬
把良田搬运到远离故乡的地方

失去土地耕种的后人
寻找土地而来
他们叹息
看到富足的城市
他们心里知道
富不过三代
他们曾经也富裕过
后来
他们贫穷了
不是他们的过错
都是祖先造下的孽

古老的岁月
风逡巡在炊烟
菊花手捧祖先的一碗泪水
低迷着脸颊
默默地守候在十月空旷的山谷
一条瘦弱的山路
延续着我的梦
村口堆积的枯叶
书写满沧桑
一头驴使劲咀嚼一颗青草
忘记了老黄历上
迎亲的日子
时光镶嵌在经幡
转一圈
一年匆匆
转一天
一辈子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