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兄弟
围坐在一起谈论农民父亲的光景
老实巴交的父亲
被土豆兄弟的谈话呛出咳嗽

匍匐着腰不敢正视一眼虎视眈眈的土豆
默默地在二亩贫瘠的土地上
埋葬一生的汗水
挖掘自己的墓穴

十年九旱的陕北
靠天吃饭的日月
不敢慢待养家糊口的土地
土豆朝夕暮处的兄弟

不离不弃的兄弟
一家人饥肠辘辘的充饥
艰难度日的食粮
让我的父辈一辈子待如子女

幽静的寺院
千百年的苍松翠柏
环抱一片安逸
深深的小径
古老的石板驮着香火
走过岁月的阶石

子夜的钟声
传过树冠的头顶
回荡在空旷的苍穹
大山外
生息繁衍的子民
聆听钟声的祝福
世代守候着祖先留下的家园

年复一年
摇曳的钟声
把朝圣者保佑
盘坐在莲花台的神灵
除恶扬善
扶持正义的法绳
丑陋的灵魂
被铜墙铁壁的钟击碎

轻轻地
放慢脚步
柔软的雪花娇嫩的影子
在寒烈的北风中摇坠

放轻你的脚步
北方男子汉
空旷的山谷雪花薄如棉絮
你奔波的脚步踩断雪花柔软的肋骨

轻手轻脚的北方女人
我邀请你
我们一起去踏雪
请脱掉你的绣花鞋
光着脚丫子
留下你的美丽
陪伴雪花走过寂寞的岁月

不大的地方
繁华的让山里人向往
古老的街道
留下乡下人多少憧憬
坑坑洼洼的石板
驮着南来北往的生意汇集在小镇
熙熙攘攘的人群
红红火火小镇的买卖

山里娃
去一趟小镇集市
仿佛去一趟伦敦或巴黎
喜悦从年初保存到年底

山里娃
亲手在小镇购买一件自己喜欢的玩具
那让同村的孩子羡慕一辈子
吃上一根冰棍
那甜能在口角流淌几十年

我的爷爷
一辈子没有去过小镇
我的父亲
一生去过一次小镇
十八岁前
我还没有去过小镇

不大的地方
繁华的让山里人向往
古老的街道
留下乡下人多少憧憬
坑坑洼洼的石板
驮着南来北往的生意汇集在小镇
熙熙攘攘的人群
红红火火小镇的买卖

山里娃
去一趟小镇集市
仿佛去一趟伦敦或巴黎
喜悦从年初保存到年底

山里娃
亲手在小镇购买一件自己喜欢的玩具
那让同村的孩子羡慕一辈子
吃上一根冰棍
那甜能在口角流淌几十年

我的爷爷
一辈子没有去过小镇
我的父亲
一生去过一次小镇
十八岁前
我还没有去过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