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奶奶的爷爷
还老的老屋
在岁月里
苍老的认不出人

只要她一张口
露出脱落牙齿后的牙床
失去张力的嘴唇
没有了蠕动的激情
寒风撕烂了她的棉袄
破棉絮在窗棂的碎纸片上摇曳
尘埃盘坐在她的堂屋
成了老屋的主人
拒绝阳光的访问
一位好心的蜘蛛
把你遗弃的岁月织成网
替你保留了珍贵的一页

她像一个白痴
春夏秋冬在她的身体轮回
她不呼
她不哭
她傻傻地朝我笑
她不言不语

我知道她的傻笑
给我们暗示着
她所经历的沧桑
我们正在经历着

吃自己种的粮食
穿婆姨缝的衣服
抽自制的旱烟
喝自酿的酒

三亩地一头牛
把日子经营的红红火火
让身后的孩子个个吃饱饭
睡土炕

半夜里
男人兴奋之余
赤裸裸爬在自己的女人身上
贪婪地开始根种自己的二分水地

满足后的女人
轻声细语地说
快睡养好身子骨
一家人的日子就指望你了

吃自己种的粮食
穿婆姨缝的衣服
抽自制的旱烟
喝自酿的酒

三亩地一头牛
把日子经营的红红火火
让身后的孩子个个吃饱饭
睡土炕

半夜里
男人兴奋之余
赤裸裸爬在自己的女人身上
贪婪地开始根种自己的二分水地

满足后的女人
轻声细语地说
快睡养好身子骨
一家人的日子就指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