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爬过多座山
属于自己的山
却被一条深沟阻挡

一块牌子明显地写着
诗人止步
我不信那个邪
多次翻越面前的栅栏
都被锋芒的铁丝划破手和脚

鲜红的血
染红我的夜晚
潮湿了所有的思想
包括装订成册的诗歌

张牙舞爪的山峰
虎视眈眈
我几次想放弃诗歌的想法
都被激情焚烧
我走投无路
我找不到自己

我知道这座山
曾经摔死过我的父辈
他们前车之鉴
没有引起我的高度重视
一意孤行
直到我从山崖摔下的瞬间

吸一根香烟
烧掉一缕飞翔的胡须
刀刻的脸颊
沟壑纵横
木讷的眼神
被生活的尘埃笼罩
躺下之后
等待第二天黎明的叫醒
不知不觉
我已是风烛残年的老人
丢弃拐杖
我的步履多么像当年父亲走向墓穴的姿势
躺在父亲的身边
我猛地回首
一串串简简单单的日子
绊倒我的一生

吸一根香烟
烧掉一缕飞翔的胡须
刀刻的脸颊
沟壑纵横
木讷的眼神
被生活的尘埃笼罩
躺下之后
等待第二天黎明的叫醒
不知不觉
我已是风烛残年的老人
丢弃拐杖
我的步履多么像当年父亲走向墓穴的姿势
躺在父亲的身边
我猛地回首
一串串简简单单的日子
绊倒我的一生

夜深人静
我把诗歌放飞
激情在胸口燃烧
星星点亮一盏盏灯火
院子里的老槐树
歇息着思想的麻雀
洁白的纸中央
我的笔
比父亲的老还要沉重
一首诗歌诞生过后
我早已精疲力尽
那种伤痛赛过分娩的女人

母亲十月怀胎
伤痛过后是喜悦
我的诗歌飞翔过后留给我的是伤痛
那刻骨铭心的痛
来源于我的骨骼
陈年累月的积攒
让我挺不直匍匐的腰板
烙下病根的原因
是我背叛了祖先
背叛了喂养我的土地

我曾经在父亲一亩二分薄田里寻觅过富裕
五谷粗粮只能养家糊口
喂养不饱我的精神
夜深人静
我背叛了妻子
总是和诗歌谈情说爱
诗歌里有颜如玉
诗歌里有我的情人
诗歌里我把土豆和野菜咀嚼进饥饿
诗歌外我没有端起酒樽
我怕红色的酒夺去我的生命
我多么想再过百年
我搂着诗歌安详地死去

夜深人静
我把诗歌放飞
激情在胸口燃烧
星星点亮一盏盏灯火
院子里的老槐树
歇息着思想的麻雀
洁白的纸中央
我的笔
比父亲的老还要沉重
一首诗歌诞生过后
我早已精疲力尽
那种伤痛赛过分娩的女人

母亲十月怀胎
伤痛过后是喜悦
我的诗歌飞翔过后留给我的是伤痛
那刻骨铭心的痛
来源于我的骨骼
陈年累月的积攒
让我挺不直匍匐的腰板
烙下病根的原因
是我背叛了祖先
背叛了喂养我的土地

我曾经在父亲一亩二分薄田里寻觅过富裕
五谷粗粮只能养家糊口
喂养不饱我的精神
夜深人静
我背叛了妻子
总是和诗歌谈情说爱
诗歌里有颜如玉
诗歌里有我的情人
诗歌里我把土豆和野菜咀嚼进饥饿
诗歌外我没有端起酒樽
我怕红色的酒夺去我的生命
我多么想再过百年
我搂着诗歌安详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