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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河

厚一土 , 18:44 , 默认分类 , 评论(0) , 引用(0) , 阅读(2) , From 本站原创
孤独的河
曾经有过辉煌
追随唐朝的岁月
这条河上船来船往
东南西北的商客
载着大江南北的货物往返在这条河

孤独的河
汹涌澎湃的浪花
让多少人流连忘返
大大小小的渡口码头
卸下多少人的梦想
天南地北的嫖客把风情万种留在波涛翻滚的河中

多少烟花女子为情跳河寻亲
一朵浪花裹着一个冤魂屈鬼在漂泊
岁月的变迁昔日的繁华向东流去
留下萧条和荆棘纵横的古道
寂寞的渡口只有青苔在疯长
失忆的石头驮着沉重的印记在度日

孤独的河
水鸟不在芦苇荡歇息
盐碱地寸草不生的风景留不住观光者的脚步
季节的洪水带着沧桑奔向大海
岸边的村庄成了空巢
可怜的祖先枕着波涛无法入眠

养家糊口的土地
森林毫无秩序地站立
孤独的河
流过我的村庄停下脚步
陪我年迈的母亲聊一聊家长里短
带着她的思念留下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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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者

厚一土 , 18:02 , 默认分类 , 评论(0) , 引用(0) , 阅读(2) , From 本站原创
北方最大的沙漠在寒风中收缩了盛夏的子宫
潜伏者把鬼鬼祟祟的头颅悬挂在光秃秃的的红柳树梢
飞翔的乌鸦拉下一泡恶臭的屎在潜伏者的头顶
料峭的北风风干远方的思念
迟迟来临的春天有匆匆离开沙漠
乌鸦洒落在潜伏者头顶的粪便里携带一粒野草的种子
春雨的湿墒萌发种子的心事
倒霉的潜伏者在这个春天承担起种子生长的重任

猫头鹰头戴一副高倍望远镜在沙漠上空逡巡
赶路的驼峰摇响了古老的驼铃
沙漠的深处一座古老的城堡放弃了千年的繁华
潜伏者把一个生锈的铜板寄存在城堡做废的邮筒
邮递路上送不出去的邮件挤压在唐朝邮递员兄长的脊背
拿不到铜板的潜伏者不依不饶在兄长的门口
老实巴交的大哥手中过期的邮戳无法盖在原有的地址
退出去的信件不知道落在谁的手中

回到古城堡的夜晚
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
城堡的集市人头攒动的蚂蚁来自四面八方
潜伏者的到来没有引起勃然大乱
井然有序的集市上生意公平进行
生锈的铜板买不到一顿可口的饭菜
饥饿的潜伏者罪恶的手伸向乌鸦的口袋
逡巡的猫头鹰一副亮锃锃的手铐以盗窃罪逮捕了潜伏者

古城堡的君主为了邻邦友谊把潜伏者派遣回大漠
潜伏者无颜面见江东的父老乡亲
流浪在大漠中过着乞讨的日子
岁月过去了又一个千年
面目全非的潜伏者苍老的模样无人认识
只有他蜗居的老红柳清楚地记住他的所作所为
家乡的兄弟姐妹都已转世离开故乡
潜伏者的院落蒿草在寒风中疯狂地摇曳悲切的叫声让乡里乡亲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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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草帽的稻草人
不穿西装只穿马甲
风里雨里站在谷子地
手中高举的皮鞭在风中飘扬
一群麻雀飞过他的头顶
飞过皮鞭梢
翅膀掠过一丝惊慌
远远地骑在树枝上观察稻草人的一举一动

秋天我穿上稻草人的衣服
戴上稻草人的草帽
手中的皮鞭举过头顶
这群麻雀纷纷向我守候的谷子地扑来
它们以为我是假的
肆无忌惮地大吃开始
任凭我的皮鞭在抽打麻雀毫无飞走的意象
没有办法我只能把稻草人请回来这群麻雀永远地飞走了

我百思不解一个人不如一个稻草人
大自然向来是一物降一物的
是谁的领地就要谁看管
不是你的领地千万不要去强取
老虎统领森林百兽
狐狸骗走乌鸦嘴巴的肉块
大鱼吃小鱼
虾米吃污泥

戴草帽的稻草人
他只能看麻雀
你让他监护玉米棒子
野猪会待理不理的姿态出现在玉米
比吃它们自己家的玉米都礼长
戴草帽的稻草人也有他的职责外的缺陷
各尽其才发挥他们的特长
是我们每一个人在生活中的求生存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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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也是一种远行
远方的路不知道是否有荆棘丛
从你离开的时间算起
你应该抵达海市蜃楼的客栈
暂时不要打开行囊
等思发芽的早晨
或夜晚
你一个人再去读一读山风
头顶的明月是我为你准备的灯塔
那洁白的光芒缠绵不到你的诗行
故乡不是诗人的家乡
所有的词语都来源于你的词典
寂寞的时候造一个简短的句子
写上故乡的一撇一捺
或着一草一木
寄回的相思不要太长
长了怕目不识丁的爹娘读不懂你的悲伤
等到三月的桃花烂漫的日子
我把思念你的姑娘
慢慢诉说给你听
我远方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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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土地贫瘠供养不起上帝
上帝偏偏地爱上了我的土地
一个蓝天的赐予让我的父老乡亲不知所措
起早贪黑地忙碌在这片土地
伺候着即将死去的贫瘠

枯萎的冬日蔓延过一条汹涌澎湃的大河
阳光在冰凌的晶体上疯狂做爱
刺眼的光芒羞得一棵老苹果树怀春
返青的山坡一簇簇洁白的花蕊
把少女的芬芳偷窃

寂寞的石磨闭口不言
她经历的世俗太多太多
那些难以启齿的语言被日子磨成粉末
三块石头架起的锅灶燃烧的不是蒿草
多半是父辈的命

我们谁也逃脱不了上帝的亲昵
咬烂的苹果能否抵得住日子的蹂躏
可怜的佛祖请睁开你紧闭了千年的眼睛
看一看这世俗让不让老实巴交的人们生息繁衍
留一个完整的苹果给我们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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