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林里居住的野菊花
独来独往的风
左右邻居互不相识
门前古老的石头划清彼此间的界线

守候森林家园的一对年迈乌鸦
起早贪黑经营着日子的风车
四季的车轮烙印在大山深处贫瘠的土地
破旧的窑洞是当年李太白父亲留下的遗产

盛酒的陶罐出土在关中丢弃的角落
琼浆保存了千年之久的体香
一夜之间被远方的海棠花获得继承权
路过的放牛娃停住脚步寻觅着花香

隐居深山的白胡子老头
不是我家挂在墙上黑白照片里人的兄长
从他脸颊上的褶皱我读出他的身份
那是迷路歇息在茅草店里的诗人杜甫

深山林里居住的野菊花
独来独往的风
左右邻居互不相识
门前古老的石头划清彼此间的界线

守候森林家园的一对年迈乌鸦
起早贪黑经营着日子的风车
四季的车轮烙印在大山深处贫瘠的土地
破旧的窑洞是当年李太白父亲留下的遗产

盛酒的陶罐出土在关中丢弃的角落
琼浆保存了千年之久的体香
一夜之间被远方的海棠花获得继承权
路过的放牛娃停住脚步寻觅着花香

隐居深山的白胡子老头
不是我家挂在墙上黑白照片里人的兄长
从他脸颊上的褶皱我读出他的身份
那是迷路歇息在茅草店里的诗人杜甫

一支烟
在手指燃烧了半个世纪
烟雾缭绕的日子
岁月面黄肌瘦

一支烟
抽空了我的身体
熏黑的肺脏
腐朽邻居家的肝器官

一支烟
地地道道的热心肠
上了瘾的馋虫
按部就班消耗我的金钱

透支的生命
在烟雾中一段一段坏掉
躺在医院洁白的床单
等待医生宣布我的死亡日期

一支烟
在手指燃烧了半个世纪
烟雾缭绕的日子
岁月面黄肌瘦

一支烟
抽空了我的身体
熏黑的肺脏
腐朽邻居家的肝器官

一支烟
地地道道的热心肠
上了瘾的馋虫
按部就班消耗我的金钱

透支的生命
在烟雾中一段一段坏掉
躺在医院洁白的床单
等待医生宣布我的死亡日期

悬挂在故乡山梁上的日头
又大又圆的金色盘子盛着一个火球
六月的地火越燃越烈
不敢在白天拔节的庄稼躲藏在夜晚的背后

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肩头的锄头闪着刺眼的光芒
排列整齐的玉米底下头颅等待兄长训话
母亲的菜园子一行行西红柿枝头燃烧的灯笼分外耀眼

这个季节忙坏了锄头
背着火轮的乡里乡亲追赶着节令的客车
庄稼地男男女女劳作的兄弟姐妹
怀揣一个心愿斩草除根

锄头下看庄稼的收成
几千年来老祖先留下的古语
被生活的泥土历练成整理
勤快的锄头下是丰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