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匈帝国的卡夫卡
住在没有火炉和面包的《城堡》
《审判》《变形记》
一只失去翅膀的寒鸦
不顾及乌云遮面的危险
把动荡不安的流星带离火海
暴风雨来临的早晨
卡夫卡站在捷克无人的街头
高举手铐把罪恶的太阳诅咒
脚下沉重的脚镣是铁匠母亲专门定做的鞋子

一根树枝制作成我
一把利斧修剪神话的树藤
安徒生砍树的光头
我的眼睛是天鹅下的蛋
一颗雕刻了月亮
一颗镶嵌阳光

腐烂的树枝制作成床
我躺在床下
安徒生躺在床上
我们之间隔着床
如同相隔了百年

一根树枝制作成我
一把利斧修剪神话的树藤
安徒生砍树的光头
我的眼睛是天鹅下的蛋
一颗雕刻了月亮
一颗镶嵌阳光

腐烂的树枝制作成床
我躺在床下
安徒生躺在床上
我们之间隔着床
如同相隔了百年

野花和小溪
和亲和睦相处千年
深谷和翠柏
守候寺院千年

一本经书反复反复念了千年
一个木鱼敲敲打打千年
一根香火燃烧了千年
一段姻缘延续了千年

女菩萨十指弯曲
一个弹去悲哀的姿势
定格成永恒的弧度
千年来多少男女为爱跪拜在莲花台前

女菩萨怀揣千古心愿
面对四壁皆空的佛界
许下一个承诺
等待千年过后又是一个千年过后

野花和小溪
和亲和睦相处千年
深谷和翠柏
守候寺院千年

一本经书反复反复念了千年
一个木鱼敲敲打打千年
一根香火燃烧了千年
一段姻缘延续了千年

女菩萨十指弯曲
一个弹去悲哀的姿势
定格成永恒的弧度
千年来多少男女为爱跪拜在莲花台前

女菩萨怀揣千古心愿
面对四壁皆空的佛界
许下一个承诺
等待千年过后又是一个千年过后